陆薄言攥住苏简安的手把她拖回来:“叫什么医生,我没病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洛小夕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,“累死我了,要不是她前半场针对我,我也不会出狠招。下半场你给我悠着点,我要赢!网球场上姐就没输过!”
这么多年来,都是她一个人在制造他们亲密无间的假象。他们之间,甚至连牵手都没有过。
一旦厌倦了觉得无聊了,她又正好发现了什么新的好玩的东西,放弃对她来说就是两个字而已。
“好!我……”说着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,瞪着眼睛看陆薄言,“哎?”
也许是夜晚太安静,她不但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气息,似乎连他身体的热量,也隔着白衬衫传到了她的脸颊上,灼得她脸颊发烫。
“庞先生打电话告诉我你被绑架了,我能不来吗?”苏亦承上下仔细看苏简安,“有没有受伤?邵明忠兄弟对你做什么了?”
“陆先生,陆太太,欢迎光临。”门童询问道,“陆先生,还是老位置吗?”
七个实验玻璃罐,里面都泡着人体的肺部,苏简安指了指第一个:“抽烟三个月,肺部就会变成这样。第二个是抽了一年的,第三个三年。最后一个,十年烟龄。”
是的,恐怖,狭长的眸冷厉阴沉,浑身都是戾气,他整个人犹如处在暴怒边缘的猎豹。
可是她身份证没带过来,所以去另开一间房的人只能是陆薄言。
“但法医……确实不怎么配得上陆薄言啊,看她的气质,我以为她搞艺术的呢……”
“你的车钥匙呢?”陆薄言问。
“你到底喜欢那些女人什么?聪明能干?你不知道我有哥大国际金融和会计双硕士学位吗?她们懂的能做的,我也可以。只是我不喜欢,我不要呆在办公室里穿难看的黑白灰套装而已!”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可是,她这就要开始和陆薄言独处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