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欧远,今年六十一,在这里干七年了,”欧远自我介绍,“阿良是我的老乡,从上个月开始吧,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,经常跟我调班,或者让我顶班。”
保姆想了想:“除了你们家的一些亲戚偶尔过来,来得最多的就是程总了。”
她以为是有人在房间里摔倒了,连忙推门去看。
李婶看她大口吃着,既感到欣慰又觉得疑惑,“这都几点了,你怎么突然想吃东西了……”
男人打量了一下,明白了,“你在等人?你想进小区是不是?我正好也进去,带你一起啊。”
讶然,“他能听到我们说话!”
她没拒绝,她的确惊魂未定又特别疲倦,特别需要温暖的包裹。
白唐松一口气,点点头,推着车往电梯走去。
此刻,她已不再是上一秒的严妍,她多了一份坚定和勇气。
想明白这一点,她心头的大石头松动了些。
永远的伤痕!
“好啦,我不怪你,你有话就说,别让我着急。”严妍催促。
严妍愣然摇头。
然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。
“晚上你去了我的公寓?”好久,房间里的热度终于褪下来,但他仍搂着她。
“我轻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