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掰着手指数了数：“我学了两天，才不信你马上就学会了呢！没关系，我可以带你！”

沐沐转回头，看着两个奶奶，用乖乖软软的声音问：“周奶奶，你们疼不疼？”

“不关我事？”穆司爵把许佑宁逼到床边，“那关谁的事？”

萧芸芸觉得沈越川的强调怪怪的，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哪里怪。

许佑宁睡得很晚，却醒得很早，把沐沐刚才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，叫了小家伙一声：“沐沐。”

阿金立刻低下头：“是，我知道错了。”

也就是说，她梦见的分裂和挣扎，现实中统统不会发生。就像穆司爵说的，那只是一场梦而已，她可以睡觉了。

这些客套的场面话，都是技术活啊！她虽然很少说，但苏韵锦和萧国山特意培养过她，她临时用起来倒也游刃有余。

穆司爵看着手术室门口，偶尔看看手表，没怎么注意萧芸芸，后来是眼角的余光瞥见萧芸芸对着饭菜挣扎的样子，突然有些想笑。

更何况穆司爵已经再三叮嘱阿光，阿光也说了自己会小心康瑞城。

但是，对利益的追逐，最终还是战胜了仅剩的良知。

她想到肚子里的孩子。

穆司爵亲口对她说过，他要孩子。

阿光端详着许佑宁，总觉得她还有话想说，主动问道：“佑宁姐，除了防备康瑞城，你还想和我说什么吗？”

沐沐乖乖地点头，上二楼去了。

这一天，就是他和穆司爵谈判的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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